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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青鳞”双手抱胸,扬起脑袋,老气横秋道:“小子,别以为你开了天门,就能这么无礼……”
“青阳子见过前辈。”白泽礼道。
“……”
“青阳子见过观海天门……”
“行了,别在这虚伪了。”蜃楼还是维持青鳞的模样,没好气道:“有话就说,这地方很安全,不可能被窥视。除了你,没人知道我的身份。”
“青鳞呢?”白泽单刀直入。
“龙女在哪,你不必知道。”蜃楼说道,“你只需要知道,她很安全就可以了。”
“以假乱真,也得有‘真’才行。”白泽说道,“前辈的神通,便是放眼九州天下,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。我很好奇,观海天门于南海立足,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为何还要来趟天妖族这潭浑水?”
“既然是妖族盛会,我观海天门,为何不能来参加?”蜃楼反问道。
“当年观海天门能够立足,观剑大会之所以稷下学宫的夫子和岳麓书院的掌院齐齐玩失踪,只派了袁先生和二先生过去。”白泽笑道,“前辈不会以为,他们是怕了观海天门吧?夫子只是无人知晓其下落,不是死了。包括那位从南疆来的‘南海剑仙’。”
蜃楼盯着白泽的眼睛,良久,说道:“好吧,怕了你了。实话说,你的那封信龙女已经看过了。非要北上,不是门主的意思,是她的意思。”
“为何?”白泽问道。
“你应该知道,除了你,还有一人,在龙女心里也很重要。”蜃楼说道,“便是那天妖圣女,余幼薇。”
白泽眉头一拧,说道:“是她让青鳞来的?”
“没错。”蜃楼说道,“天妖族有个剑客,叫殷文鼎,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。他亲往天门拜谒,也是他带的话,说余幼薇想见龙女一面。”
白泽目光深沉,说道:“北海一别,我竟不知她又回到贺拔岳身边。天门门主没想过,那殷文鼎传的话,未必就是余幼薇的意思,可能是贺拔岳或者皇甫嵩从中设局?”
“和你一样。”蜃楼说道,“殷文鼎也带了信物。”
白泽心思飞转,一时间却是也难以揣测此中玄机。
“龙女之事,你自不必担心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。”蜃楼说道,目光如炬,“倒是你,的确教人出乎意料。”
“看来南海之事,天门门主已经告诉你了。”白泽说道。
“你放心,这点器量,门主还是有的。”蜃楼说道,“但你也不要小看一个在南海修行到六境巅峰之人的手段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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