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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完，他带着我坐到了沙发上。

    他看我情绪低落，开口说道，“一会儿医生过来，他问什么，你就回答什么好吗？”

    我点头，但在这样逼仄的空间里，总有快要窒息的感觉。

    大概过了几分钟，医生来了。

    他看起来有六十岁了，脸上挂着憨态可掬的笑容，让人没有距离感。

    坐到沙发上，他看向顾霆琛笑着问道，“顾先生打算在这里坐着吗？”

    顾霆琛点头。

    医生也没说什么，翻开手里的资料，看向我问道，“最近睡眠质量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我开口，“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虽然我表面平静，但心里已经感到很烦躁了。

    我不喜欢这样狭小的空间，更不喜欢像是被人审问一样的方式聊天。

    之后他又问了什么，我完全没有仔细听，只是机械般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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